开口。
陆星盏将三人观察了一圈,最终望着陆月白说,“寄住老师的家好像是移民到意大利的,不是天主教徒,宗教的味道应该不会有多浓厚。”
陆月白听了这话,开了口,但面容已经恢复如常,“抱歉啊南姝,我刚才想了很久,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宗教体验呢,唯一记得的就只是被老师带去几个教堂采风。”
南姝愕然地问,“是教堂吗,我还以为是佛堂之类的呢。”
东方瑛恍然大悟地笑了,“你一定是弄错了,月白去的是意大利,不是南洋。”
南姝望着东方瑛和善地对自己笑,她也报以潋滟的笑容。
这一页就在大家关于各种旅游体验的窸窣讨论中翻过去了。
明亮的灯火前,南姝半垂下眼眸,里面干净清透,却是一片了无生机的荒漠,因为荒凉而干净,因为空无而清透。
游戏玩得久了,大家三五成群各自玩耍,有的玩牌,有的玩狼人杀,有的只是闲聊。
南姝一个人走出去,在小厨房里拿了新鲜的慕斯。
在邮轮的这一层甲板上,为了保证学生们的安全,学校包下了整层,平时不让陌生游客上来,这里上课用的会议室,休息时的茶歇小厨房,讨论用的小办公室……应有尽有。
厨房工作时间会无限量制作小点心,学生们想吃就可以来吃。
南姝刚走出厨房来到船舷,就看到前方黑夜里的陆月白。
她双目幽暗,像一只冤魂,站在前面直勾勾地盯着南姝,好像已经等了不少时间。
南姝往前走了几步,将手里的慕斯蛋糕放在了桌子上。
“来找我的?“
陆月白步步走近,仇视着她。
“明知故问。”
南姝毫不掩饰地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环手靠在栏杆上,漫不经心地望着黑沉翻涌的大海。
“不要一副好像被谁欺负狠了的样子,我可一点没有得罪过你。”
陆月白冷笑,“你也有脸说这话?”
面对陆月白的恨意,南姝不以为意,“果然没错,难怪大家私底下都在说,堂堂的陆家千金,却是个百无一用的草包,这么沉不住气。”
旁人有没有议论过陆月白,南姝不知道,但这样说对好大喜功的陆月白,显然十分奏效。
她立刻就再也笑不出来了,整个人气得发抖,“你一个从山里出来的蠢货,也敢说别人是草包!?”
南姝风轻云淡,“稍微说你几句,你就这幅样子,谁看了会觉得浅陋如你,会是陆家家教里养出来的姑娘?谁会把你认作是陆星盏的妹妹?你又有什么资格评价我。”
比起从容的南姝,陆月白气得已经找不到呼吸的节奏,指着南姝摇摇晃晃,“不要跟我提我哥哥!你到底想干什么!别说你不知道,刚才你那么问我,以为我听不懂吗!”
南姝从容平淡地看了桌面的蛋糕,“说起来,我这个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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