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配得上陆星盏的也只有东方瑛了吧,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果真只有陆星盏才能压得住东方瑛的光彩,他们不在一起天理难容!”
……
听到这些唏嘘,陆夫人与东方夫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南姝坐在廊柱上边的花坛上,黑色叠纱,金丝闪烁,以星河做裙,月光为绦,法式珍珠贴片,嵌以欧泊,巧夺天工,被簇拥在大片温室蓝色妖姬中,遗世独立,看上去好像一只妩媚莫测的暗夜精灵。
这个位置能看见东方瑛和陆星盏,只是距离有点远,在主场之外。
陆月白找到南姝,倚在柱子上,挖苦起来,“怎么?接受不了,所以躲到这儿来了?”
南姝看了陆月白一眼,就又回过了视线。
这一眼没有任何用意,只是在确认来人,可放在居心不良的陆月白眼中,就成了南姝心情低落,无话可说。
“所以你看见了吧,能跟我哥哥跳开场舞的,只能是东方瑛。”
陆月白音量不大,甚至像在衷心劝告,柔软的银灰色鱼鳞长裙,随着她的靠近,置身水底般摇曳生辉。
“我哥哥这个人呢,是有些缺点,同情心泛滥,总是特别喜欢去照顾别人。尤其是某些小时候走丢,十八年了才认祖归宗的可怜人,他身为班长嘛,没有理由多关照一些。“
“可惜啊,有些人过于没有自知之明,误会了别人单纯的同情。明明对所有人都一样温柔,却一厢情愿地觉得他只对自己不同,怎么可能?”
南姝听得耳朵痒,觉得陆月白自说自话的样子很可笑,但眼里没有表现出来,“是啊,某些人就是太没有自知之明,陆星盏只是乐于助人而已,对所有女孩子都一样,可怜的姐姐,可怜的南芮绮,怎么就觉得他对自己不一样呢?”
陆月白一怔,“我说的是……”
南姝兀自感慨,“陆月白你真是不够意思呢,明明觉得东方瑛才能配得上你哥哥,你怎么还在南芮绮面前鼓吹撮合呢?你究竟是何居心?”
中央的场地上,东方瑛明显感受到陆星盏的舞步在往左边偏,直到他毫无征兆地转身,东方瑛发现陆星盏目光好似放远,俊逸的眉宇轻皱。
南姝和陆月白正在争执,不对,应该是陆月白单方面的争执,南姝只是靠在柱子上,低垂着睫毛,舞会让她有点力不从心,劳累疲惫,其中好像还有几分黯然神伤。
东方瑛抿了抿唇,“南姝是有些不舒服吗?”
陆星盏闻声,视线放回面前的东方瑛,“没有,我是担心月白。怕她又去惹祸了。”
说罢低了下头,人群没有发现陆星盏一瞬间的破绽。
开场舞可以只是开场舞,但也可以不仅仅只是开场舞,它的意义很微妙。
一直以来,陆星盏都是和东方瑛跳结伴,就算有时候抽不到彼此,同学们也会心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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