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结束后,姜暮夏又被拉着坐下来扯了一番家常,直到钟表上的时针快要指向八点,沈家的两个女人才意犹未尽地止住了话头,放她回家。
因为她骑去红星印染厂的自行车是从沈家借的,如今正好还回来,她得腿着回小院了,不过两地距离也不远,走得慢了也只需一刻钟的时间就能走到。
如今是一月中旬,正好还是天气最冷的那一段时间,北风呼啸着,姜暮夏一出门便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此时地上还有一层薄薄的,经过一整个白天都没化干净的残雪,因为害怕滑倒,即使被冻得瑟瑟发抖,姜暮夏也没敢跑,只能迈着小碎步慢慢地往家里移。
就在路程走了快一半的时候,姜暮夏突然听见后头传来一些窸窸窣窣的怪异声响,好似有人在跟着她似的,她偷偷低头用余光往后一瞟,不知从何时起,雪白的雪地上除了她的脚印外居然又多了一串脚印。
见状,姜暮夏心里一紧,情不自禁地就加快了脚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已经完全来不及了。
就在她加快脚步的那瞬间,前头突然多出了一只大麻袋,把她给套了个正着。
“呜!”
姜暮夏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被人一头一尾地抬了起来。
只听“噗通”一声,她又被人推进了河里。
在猛灌了几口冰凉的河水后,姜暮夏的脑袋在这一刻只冒出了三个想法。
首先,在这个气温下,河水结了厚厚的一层冰,绝不是她这种体重可以随意砸穿的,一定是有人事前就特意凿穿了,能那么恨她的,除了沈玉兰就是姜大海。
其次,这个广安县为毛到处都是弯弯曲曲的小河流,她这是和水克上了吗,每个想要置他她于死地的人,都要把她丢进河!
最后,如果她还能上去,一定立刻马上刻不容缓地去学游泳!
秦竹韵是来给姜暮夏送钥匙的,她刚才在打扫卫生时,一眼就瞧见了凳子上多了一串钥匙,她一猜就知道是姜暮夏的,趁着她还没走远,她立刻小跑着追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当她走到半道时突然听见了河道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呼救声。
“暮夏!”
当秦竹韵借着月色看见河道里挣扎的那个身影穿着的是和姜暮夏今日一模一样的衣服时,她什么也顾不得了,衣服都来不及脱便跳了下去。
虽然河道不算深也不算宽,但大冬天的身上的大棉袄吸足了水分沉的不行。
在挣扎了三分钟后,秦竹韵才把姜暮夏拉上了岸。
上岸后,两人被大北风一刮,冻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干,干娘,谢谢你了。”
姜暮夏从未有过如此的感激一个人,在黑夜且无人的刺激下,这回落水的恐惧远远胜过上一次。
她差一点就以为自己真的要嗝屁了。
“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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