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杜羽！听得见吗？”织女的声音忽然在杜羽耳畔响起。
“织女？”杜羽一愣，“我听得到！”
织女点点头，说道：“我现在正通过一个传音员的力量对你进行传音，希望你不要被眼前的表象迷惑了……「传说之中不见自己」是真实存在的定律，当时为了救你，回到那辆公交车上的时候，阿愧一跨过任意门就浑身无力，我想那个时候的他会出现这种异样，原因就是太靠近「自己」了。”
杜羽也忽然想到，织女等人曾经给自己描述过那一天的情形，阿愧由于始终进不到传说中，最后只能先退回了门的那一边。
可如果「传说之中不见自己」是一个硬性规定，那跟眼前的情况不就矛盾了吗？
眼前站着三个「谢玉娇」，她们正在聊天啊！
忽然之间，一道灵光在杜羽脑海之中闪过，仿佛有什么事情被串联起来了。
等一下！
传说之中不见「自己」？
阿娇是「轮回者」啊！
何谓轮回者？
说白了，阿娇见到的并不是「自己」，因为她每投胎一次就可以变成一个全新的人。
虽然她们的记忆共享，可说到底也不是同一个人。
幽姒是幽姒，阿娇是阿娇。
而那第三个人，自称是「殷商」的第三代，可见其来自商朝。
她们是三个有着独立人生的人！
“织女，真是多亏你了，我想通了。”杜羽一脸严肃的说道。
可如今就算想通了阿娇为什么能在传说之中见到自己，也依然没有什么实际用。
杜羽听那幽姒的语气，她们仿佛有一个很明确的计划。
若不知道这个计划，又怎能知道谢玉娇的身份？
虽不知道这个计划是什么，但应该是一个长远之计，只靠幽姒一人并不能达成。
所以这个计划本来应该「代代相传」，直到完成为止。
可这个计划却因为某些原因，在谢玉娇这一代断裂了。
谢玉娇忘记了她的「目的」，但却没有改变她自己的体质，她依然在不断的轮回。
她自己也说过，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以这种形态存在于世。
现在想来，这一切都显得合理了。
杜羽在脑海中快速理清了这整件事情，也算是有了眉目。
此时的幽姒对身旁的少女说道：“这个姐妹好像出了问题，不知道是投胎投的痴傻，还是被人夺取了记忆。”
“痴傻？”少女一愣，然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谢玉娇，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姐妹，你若是忘记了活着的意义，便早点死去吧，趁早将任务交给下一代，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耽误。”
这少女所说的内容放在任何场景中都会显得不太合理，可这件事放在谢玉娇身上却很正常。
她们以为谢玉娇出了问题，希望她早点死去早点投胎。
可她们不知道，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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